徐子陵番外篇之落雁篇
本帖最后由 dreamsas 于 2012-1-28 10:34 编辑
上篇:渔舟唱晚
徐子陵重新来到长安,闲暇沿洛水朝西缓行,忽然有女子的歌声从河中一艘
小艇传过来,唱道:“洛水泱泱映照碧宫,奔波营役到头空,功名富贵瞬眼过,
何必长作南柯梦!”歌声凄婉动人,充满伤感和无奈,飘蕩在洛河遥阔的上空,
在如此深夜,份外令人悠然神往。
徐子陵停下步来,心中一片宁和。自与自己深爱的三位绝色佳人归隐山林,
他已经很少想起往事。此次出山,只是为赴他与好兄弟寇仲的约会。
原本他已不欲参与寇仲与李世民的两虎相争,因为无论是任何一人的败亡,
都不是他所乐见的。可如今忽然听到传闻,塞外突厥大军压境,事关民族安危,
两个好兄弟寇仲与李世民终于摒弃前嫌,齐心合力,力抵外侮。
原本他一直在为寇仲的事而担心,当他重临旧地,漫步洛水时,往事此起彼
继,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潮般纠缠冲击,每次都留下魂断神伤的追忆。可是在这一
刻,像失落了无数日子的平静感觉,忽然又填满心间。整个人空灵通透,所有斗
争仇杀阴谋诡计都像与他毫无牵涉,再不复对他有半分影响,而他更有充足的信
心及实力去面对任何挑战。
倏忽间,他豁然而悟自己自从“道魔合流”后非但在武学上的修为又深进数
层。最主要的是自己原本略显消极的心态有了极度的改观,对于自己珍惜喜爱的
事物会更加努力地去争取而不再是消极等待。
这是种无法解释的感觉,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转变,则怎么都难分得清楚,
其实也无须去追究太多,此刻的他,只需要更积极地享受自己所想要的生命。何
必长作南柯梦?生命本就有梦般的特质,古圣哲庄周梦见自己化身为蝶,醒来问
自己究竟是他梦到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他,正是深入浅出的阐明生命这奇异的梦
幻感觉。
明月在轻柔的浮云后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黄的色光君临洛阳古城的寒夜,本
身就有如一个不真实的梦。
小艇缓缓靠往堤岸,女子的声音轻柔的传来道:“如此良宵月夜,子陵可有
兴趣到艇上来盘桓片晌?”
徐子陵闻言腾身而起,悠然自若的落在小艇上,安然坐下,向正在艇尾摇橹
的绝色美女微笑道:“沈军师既有闲情夜游洛水,我徐子陵当然奉陪。”
沈落雁清减少许,衣袂秀髮自由写意的迎河风拂扬,美目含怨的迎观天上明
月,樱唇轻启,凄然一笑,美目深注的道:“落雁此来。只为告诉子陵一个资讯
以及偿一个心愿。信息是:落雁如今心灰意冷,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收拾
情怀好好做个李家之妇。”
徐子陵心中一震,终晓得沈落雁为何语调凄然,他曾经偷听过二人的谈话,
知道两人之间的关係并非融洽,而如今竟然要结成夫妇,显然问题多多。此时的
沈落雁在他的眼中更是无奈和落寞!同时心中得知此消息时竟然升起一股异样的
情绪,令他无从琢磨。不竟更于细思其究竟。
沈落雁垂下头去,轻轻道:“为什么不再说话?”
徐子陵略显茫然道:“我可以说什么呢?是啦,小弟还没有恭喜你呢?”
沈落雁白他一眼道:“真心的吗?”
徐子陵俊脸微红,强压下心中愈发剧烈的异样情绪,故作坦然道:“沈军师
忽传喜讯,确有点突然。不过对沈军师觅得如意郎君,我当然为你高兴。”
沈落雁怔怔的瞧他好半晌后,直看得徐子陵心虚低头,同时心中充满了一种
依依不捨的离情。这美人儿军师方才歎道:“徐子陵呵!究竟谁家小姐才可令你
倾情热爱呢?”
徐子陵想不到她如此直接,大感招架不来,乾笑两声,以饰尴尬,苦笑道:
“这句话教在下不知如何回答。嘿!沈军师怎知我会路经此处的?”
沈落雁“噗哧”娇笑,又横他娇媚的一眼才道:“不要岔开话题,我们是老
相识哩!说几句知心话儿也不成吗?人家又不是要迫你娶我。”
徐子陵差点要唤娘。他与沈落雁虽一直处于敌对的位置,这情况至今未变,
但事实上他却从未对她生出恶感,但心中又从未涉及男女之情。两人间一直保持
着微妙的关係,但沈落雁这几句话却把这微妙的包裹撕破。无论他如何回答,很
难不触及男女间的事,登时令他大为狼狈。
一向沈稳多智的沈落雁,终于不用抑制心内的情绪,坦然以这种方式,渲泄
出心中对徐子陵的怨怅。
一直以来,沈落雁与他徐子陵的关係实在是敌爱难分,纠缠不清。虽然伊人
名义上早已名花有主,却仍欲断还连,余情未了。
徐子陵深吸一口气,心中异样情绪更浓,且有呼之欲出之势,他差点要暗捏
不动根本印,方能压下这份激动。
同时暗暗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定力变得如此不济,而心中隐约升起的明悟仿
佛在告知他,生命中某些珍爱的事物正欲离他而去。难道自己真的已经爱上了这
位一直半开玩笑调侃自己的美人儿么?
心中思绪纷乱如麻,徐子陵摇摇头,继续想到:“如今伊人已经预备嫁作他
人妇,自己即使爱上她且大胆表白,又有何用呢?”转念又想:“假若这美人儿
军师仍愿意委身相许,此番特意向我传达婚讯,说不定是尝试给自己最后的机会
呢?自己又当如何,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它溜走?”又觉得这只是癡心妄想,心中
彷徨得失,仍拿不定主意。
沈落雁把艇沿着洛水河岸,顺流而下,幽幽一歎,神情落寞,就似重现由侯
希白的妙笔能捕捉到的写在扇面上那一刻永恆的神态。
徐子陵看得为之一呆,心中怜意大生。同时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激情,他从
来没有想过自己原来对这位美人儿军师竟然早已是情根深种。
其实即使他早些懂得,以他原来的性情,恐怕也不见得会採取任何行动来争
取这份感情!但如今的他,或许由于受体内绾绾赠于他的天魔气影响,魔气天性
掠夺,自己喜欢的东西绝不放过,所以此刻的他,脑海里已经盈满不能让这美人
儿军师从自己身边溜走,正想着怎么积极争取晚会佳人的芳心时,眼前忽然微微
一暗。
此时沈落雁把小艇缓缓停在一条小桥下,在桥底的暗黑中坐下来,桥外的河
水在月照下烁烁生辉,形成内外两个有别的世界,气氛特异。
沈落雁微伸懒腰,向徐子陵示威似的展露胴体美好诱人的线条,百媚千娇的
回眸一笑,忽然霞生玉颊,神态娇媚无伦,横他一眼后轻移娇躯,坐入徐子陵怀
内。
徐子陵脑际轰然一震,已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沈落雁的小嘴凑到他耳边微喘道:“今次别后,沈军师将变作李夫人,落雁
亦从此再不沾手军务。现在只愿能留下与子陵一段美好的回忆,消泯过去的恩恩
怨怨,所求是轻轻一吻,子陵勿要怪落雁放蕩。”
徐子陵来不及有更多的思考及反应时,沈落雁的香唇重重印上他的嘴唇。
此时徐子陵的心终于彻底沦陷,同时真正确定自己爱上了这位令他又爱又恨
的绝色美人儿军师,并且心中决定绝对不肯放弃!但此刻,此刻他还是儘管去享
受这绝色美女醉人的温柔就好。不再想及其它,徐子陵倾心投入这迷人的销魂天
地里。
由于此时心情的彻底放鬆,此刻徐子陵眼中的美人儿军师别有一番销魂蕩魄
的诱人韵味:伊人正努力献上了自己的香唇,仿佛已经抛开一切世俗烦恼纷争,
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做作。但伊人的技巧却不是格外的高明,显然如此毫无保留
地全情投入怀中这绝色美人儿还是首次。
虽然肯定有过接吻的经验,但此刻的沈落雁心中的感想真是难以描述,看似
极为大胆的动作至此已是她的极限,原本以为再见无期且就要嫁给不是真心所爱
的人,那种刻骨铭心的魂断神伤才使她不顾女子本能的羞涩,只是一心向心中所
爱的男子献上香吻,但接下来应该如何,其实心中根本未曾想及也无法想及,因
为此时心中的爱郎已经回应且引领着她持续的深吻。
徐子陵经过与三位珍爱的绝色佳人日久缠绵,其接吻技巧早已非比寻常了。
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进伊人的檀口,轻轻顶开伊人无力微闭的贝齿,勾出了伊人
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时还在伊人的两片薄薄的香唇间甜美地轻触浅
吻着,口中还不住地吸吮着伊人芳香的玉液。
此时的美人儿军师已经是双目迷离,不知人间何世,只懂得在喉咙深处挤出
几声“咿唔”娇呤来助长徐子陵的恶势力。
徐子陵寸土不让地持续进攻着,同时不甘寂寞的双手也加入了攻城掠地地肆
虐中,不停地抚摩揉捏着伊人的纤腰细腹,沈醉其中的美人儿军师顿时浑身酥软
无力,那滋味犹如初涉爱河的少女被自己初恋情人爱抚一般,弄得她登时芳心迷
醉、咿唔连声,深深迷醉在徐子陵那深情的热吻及贪婪的爱抚中。
徐子陵眼见得美人儿军师浑然忘我地任由他火热舌尖在其檀口中恣意逗弄,
粉嫩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应,更是志得意满,情欲高涨。他不断地吮吸吞噬着伊
人吐露过来的香液琼浆,却使得自己的喉中反而愈发饑渴了,顾而更加不住地向
伊人香唇急着索取,直到两人都透不过气为止!
此时徐子陵悠长的长生气显然帮了大忙,好不容易等到徐子陵松了口,得意
地凝望着近在眼前,伸手可及的美人儿军师,才从深情长吻中透过气来的沈落雁
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
虽然分开,但两人的嘴儿却仍是难舍难离,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
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似乎是惊诧于徐子陵的积极主动,又或许是伊人担心梦醒
易碎,要让这美妙的回忆更加持久而显得真实,喘息稍定,这回美人儿军师立即
採取主动,把方才从徐子陵身上领悟过来的技巧加上自己的心得体会全部倾心向
心中爱郎施展出来。
徐子陵心中明白伊人的感受,但此时的他并不予以点破,只是被动地接受着
伊人全心地服务奉献,同时温柔地顺势作出抚慰的回应。
良久唇分。徐子陵双手上扬,娓娓扶正伊人低垂的臻首,微微后退些许,将
伊人娇软无力的身躯向后扶靠,圆睁星目,首次全心打量着这娇俏风流的美人儿
军师。
只见伊人斜倚船栏,水波倒影的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豔,衬托得她更美得胜
过鲜花: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一颗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天鹅
绒般柔美细緻,秀美绝伦的脸蛋,只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
启,贝齿细露,水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
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豔的气质。
尤其是那在徐子陵的逗弄下,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
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以及那双含情未露、凄然无助充满哀婉凄豔之美的眼睛,
散发着绝对销魂诱人的魅力。
乌黑亮丽的秀髮在后面以玉簪束了起来,随意地垂下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
摆动轻扬,衬着洁白莹润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
全身轻轻笼罩着一袭鹅黄色罗衣,迎着轻柔微拂的江河晚风,似淩波仙子,
丰姿楚楚,弱不胜衣。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于衣袂飞扬、罗衫掩隐间,历历
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这少妇含春又娇羞带怨的朦胧美态足以令人想
起伊人芳名,果真是沈鱼落雁、闭月羞花!
终于徐子陵不再抑制自己的激情,全情投入这场好似突如其来的爱恋里,任
由美人儿军师那如火的春情将自己席捲覆盖,真心地放纵淹没于伊人爆发的潮水
汹涌的欲海!
小桥下别有洞天的暗夜更温柔了。
下篇:洛水风流
风雨过后,徐子陵满足地抱紧仍无力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伊人,口里喃喃地对
着伊人晶莹的耳朵倾诉着:“落雁是智比天人的俏军师,可曾知否我徐子陵早已
对你倾心相爱呢?”
沈落雁这个美人儿军师闻言不由浑身一震,原本因徐子陵大肆折腾而困顿乏
力的娇躯仿佛立刻恢复活力,从徐子陵怀中坐起惊讶地转头凝视着眼前爱郎,眼
角无法控制地涌出晶莹的泪珠,语无伦次地颤声说道:“子陵曾说过什么?人家
还没有听清楚……,子陵可否再重複——,噢,不要了,人家不愿好梦就此醒来
啊!”
徐子陵忍不住更加搂紧怀中的玉人,心痛地垂下头吻去伊人眼角溢出的泪水
及滑落在伊人脸颊上的泪珠,不顾一切地大声说道:“是的,落雁!我爱你!真
的很爱你!”
声音在寂寥无人的夜空里激蕩,吓的沈落雁这个美人儿军师下意识地伸出玉
手,掩住徐子陵的嘴巴。一时之间竟浑然忽略了徐子陵的真情告白。
徐子陵趁机偷吻了一下伊人香嫩的掌心,并轻轻地朝上面呵气,惹得伊人忍
痒不住而鬆开,徐子陵促狭一笑,旋又深情地凝视着刚刚会意过来而惊喜交加,
犹带几分羞涩不安的眼神,温柔地放缓语气:
“落雁知否?当日在洛阳曾听侯希白说起‘落雁是个很寂寞的女孩子,那一
天当他采来一朵白菊花,为你插在头上时,你便露出这既惊喜但又落漠的伸色。
当时你定是想起别人…’那时我好兄弟寇仲就曾调侃我说‘你一边让侯希白在秀
发上插花,心中却想起的却是我徐子陵…’。我当时虽然朝寇仲故作愤怒大吼,
心中却涌起前所未有的悸动,如今想起来,那时的我对你已经是情根深种了!”
怀中紧抱的伊人却一直黯然垂首,良久无言。徐子陵暗自诧异,却又不敢贸
然询问。
正苦恼时,忽耳边传来怀中伊人压抑的轻轻抽泣声,同时听到伊人哽咽道:
“想不到徐子陵也会骗人!不然为何之前不说,却在得到人家的身体才用谎言哄
骗人家!”
徐子陵心想这黑锅可背不得,赶忙扶起伊人低垂在自己怀里的臻首,酝酿着
合适有效的词彙预备向伊人解释。
谁知迎面对上的却是伊人含情带笑的粉红娇颜,春光掩敛,豔若桃李!一愣
神之后焉能不知自己又被这灵心慧颉的美人儿军师给小小耍弄了一番,放下心之
余不禁促狭报复心顿起,可还没等他伸出作怪的双手,原本依偎在他怀中的伊人
似乎早料到他的意图,轻巧地一转身,赤裸光滑的娇躯顺势躲出徐子陵伸手可及
的恶势力範围之外。
就在徐子陵为眼前的转变呆住时,“扑通”一声轻响,水花溅起,全身赤裸
的美人儿军师以一个美妙得不能形容的姿态,投入清澈澄碧的洛水里,那种超凡
脱俗之美,犹如曹子建笔下的潇湘洛水之神。
徐子陵完全没法将眼光从美人儿军师那夺人心魄的美丽胴体移开,甚至打心
眼里拒绝生出那个念头。只能呆坐船头,眼睁睁地看着伊人像深海内传说中的美
人鱼般在温暖如春的洛水中自由倘徉、任意遨游!
借着落水的冲力,沈落雁闪亮的玉体在水底象美人鱼般潜游,逐渐斜隐没消
失在水面。徐子陵不由地感到一阵口乾舌燥,穷目四顾,急切眺望寻觅着伊人的
芳蹤。
“哗啦!”焦急地等待中,徐子陵甚至按耐不住也準备下水寻觅佳人时,美
人儿军师从湖水中冒出一颗千娇百媚的臻首来,不知何时解开的玉簪再也无法束
缚流瀑轻扬的如丝秀髮,经过洁净清澈的洛水洗涤下,愈发显得黑亮如漆,光可
照人。而在那清水涟漪里,沈落雁美不胜收的裸体载浮载沈,若现若隐,更是散
发出无穷的诱惑力!
美人儿军师口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充满欢愉的俏脸给徐子陵送来一个迷人
和有深意的笑容,含蕴着高度的挑逗味儿。原本凄然哀婉的秀目此刻盈溢着装载
不住的野性、渴望和期待。
徐子陵的脑袋不受控制地发起热来,情欲之火急剧上升。沈落雁的爱是毫无
保留的,孤注一掷的热烈犹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比之前三位佳人对自己的爱
更直接更热烈更不畏惧牺牲。面对一份可能早已无望的爱情,美人儿军师并没有
选择逃避,甚至她的努力并不是争取拥有,她只要一个美好的回忆!
徐子陵眼望着美人儿军师充满煽情、极具诱惑的美女戏水,口鼻间充盈着美
人儿军师衣物残留的女体幽香,此时整个小舟乃至整个天地间都是眼前佳人的气
息,那种心灵被全部佔据的甜蜜滋味;还有刚才两人在小船内抵死缠绵的销魂激
情,都在向徐子陵诉说着爱的欢欣以及情意无限。
沈落雁再次潜进洛水里,似示威又似挑引地在徐子陵可触到船舷旁的近距离
游过。
美人儿军师洁白无暇的胴体仿佛是个早已成熟的鲜果,正渴盼着心中爱郎的
採摘。
寂静的夜,星光微露,月色清淡,虽然洛水江心寂寥无人,但依然有虫鸣鱼
游,水浪轻伏。洛水江岸两旁充盈着勃发的生命和活力。
这片美丽的洛水,这片寂静的夜色,这片淡淡的星空,整个天地在此刻是完
全地属于徐子陵和沈落雁这对亲密爱人所有的。沈落雁于他徐子陵而言确实是与
别不同的,直至这刻徐子陵才真正完全屈服在她火焰般的爱情里,也从心底决定
抓紧这美人儿军师,无论如何决不鬆开。
水中的沈落雁是那样地诱人和充满活力,还真应了沈鱼落雁之名。显然伊人
水中功夫极佳,只见她在水中来回畅游,不停地变换着泳姿近乎刻意地把她美好
得令人难以相信的绝妙身材特意着重地表露无遗,彻底展露于徐子陵的眼底。
呆坐船头的徐子陵看得垂涎三丈,欲火飙升,再也忍耐不住,趴到船舷旁俯
下身躯,目不转晴盯在美人儿军师在清澈洛水中显露无遗的赤裸娇躯上,看着那
纤细却充盈着弹力的腰肢如何把伊人的玉乳隆臀恰如其分地强调出来。她的肌肤
在星月交辉的映照下闪烁生辉,一对修长摇摆洛水中的雪白美腿教人目为之眩。
晶莹的水珠滴落在沈落雁裸露的光滑美丽的娇躯上,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
肢,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清澈的洛水中仿似仙子下凡般动人心
魄。
伊人那赤裸裸的玉体在水中似乎也感受接触到徐子陵直接大胆的目光,仿佛
不禁刺激般迅速变得粉嫩嫣红,伊人那美丽圣洁的玉女峰因为刚才的大力游动而
酥胸上下起伏,在水中轻轻蕩漾,两颗嫣红的樱桃在水面上乍隐乍现,充满了迷
人的魅力,透过蕩漾的水波,可以看见伊人隐隐开合的两腿间那丝丝芳草漂浮在
水底,隐约透露着令所有男人嚮往的伊甸桃园。
这是个比任何梦景更具梦幻特质的现实,也令徐子陵彻底迷失在这醉人的天
地里。
沈落雁游到他身下,笑着张开双手,搭住船舷,娇癡地道:“看个饱吧!自
从落雁知晓徐子陵也真心深爱着她,她已经立时变成这世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徐子陵只觉喉咙乾涸难受,吞了一口唾涎,道:“那你定然期待与我共作鸳
鸯戏水,否则如何能弥补我方才被你唬一大跳的损失?”
沈落雁贴在船舷旁,一手攀着船舷木板边,另一手湿淋淋地探上来,勾着徐
子陵的脖颈,把他扯往自己方向,仰起鲜豔欲滴的红唇,一副待君品尝的模样。
这美人儿军师一直压抑着的如火热情,在终于明了徐子陵对自己的感情后,再无
顾忌,又彻底地抛开了所有的悲伤心痛,终若岩浆冲破了缺口般,喷泻而出。
徐子陵忘记了两人外的所有事物,全身心地投入眼前这香豔迷人的天地里,
他重重吻在伊人灼热的香唇上,唇舌纠缠间,一切因她而来的惊吓和思念,都在
这一刻得到了最令人惬意的补偿。两人狂野地唇舌相缠,丁香暗渡,香唾流转,
心灵再没有丝毫隔阂和提防,更没有任何事是不可以做的。
神魂颠倒之际,徐子陵模糊地感到沈落雁搂紧他的脖颈,然后用力一拉。
“噗通”一声,他也掉进了纯净的洛水中。他刚準备挣上水面,沈落雁这条美人
鱼儿纤手玉腿一齐纠缠了上来,把他拖进水底去,继续那意犹未足的热吻。
在水底下徐子陵一对手向伊人展开全面的、无限狂野和无处不至的侵犯。他
疯狂地紧拥、亲吻着怀中成熟完美的少妇身躯,水中佳人玉体那光滑细腻的触感
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不断地刺激着徐子陵的心灵,激发起他高涨的情欲。
徐子陵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
停地吮吸着伊人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同时伸出灵巧的舌头蛇一般地
舔弄着雪峰之巅那娇嫩诱人的殷红两点,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齧咬一下,令早已
意乱情迷、完全无力推拒的沈落雁敏感的娇躯顿时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
徐子陵还完全发挥着长生气最最傲人的优势,根本无须升出水面,直接可以
在水中自由换气,虽无法似鱼儿般呼吸,但一两个时辰显然不是问题。他时而吻
住伊人的香唇,在伊人大肆吸取氧气的同时,趁火打劫,如入无人之境般到处肆
虐,随意攻城掠地,无力抵抗的美人儿军师只能束手就擒,由得他张狂放纵。
两人升回水面时,沈落雁粉嫩白皙玉颈处的满是红肿的吻痕,鲜嫩光洁的玉
峰在徐子陵眼底骄傲地挺茁着,映着淡淡月光,隐约可见丝丝浅露的青色淤痕,
可见战况之激情惨烈。两人全身发烫,连洛水的温度也像立时提升。
徐子陵自然不肯放鬆,依然继续寻求最佳的调情手段,誓要佳人完全彻底投
诚。两人纠缠不开地游到小桥下船舷处时,沈落雁这美人儿军师被徐子陵挤压着
背靠船舷,同时徐子陵举起伊人的双手,让它们反手抓紧在船舷上,再把自己的
大手覆盖抓紧,如此一来,更过度夸张了伊人那原本就极为丰满挺立的玉峰,并
且两人之间有了着力处。
徐子陵不再迟疑,在用自己胸膛挤压逗弄伊人丰挺酥胸的同时,终于挺起昂
扬勃发的男性欲望,深深地进入了美人儿军师那醉人的梦想桃园。此刻整个天地
间,只剩下两人最原始狂野的动作和肉体摩擦激起水花溅蕩的声音。
随着小船剧烈的震荡,徐子陵急速动作之余张嘴吻上了美人儿军师的香唇,
将伊人蕩人心魄的销魂娇呤堵在檀口内,让伊人的声声娇呤化作一曲婉转低回的
无字之歌。
月色撩人,却终要躲进厚厚的云层,而星夜愈发寂静温柔,却是夜已深了。
晚风轻拂,一夜春深,而美丽的洛水,终于沈寂。桥下一叶轻舟,也早已逝向远
方。